又過了幾天,葉德卿一大清早就依約趕來河邊,卻沒見著許忘憂和那群白鴨。
他失落地坐在她平常編花圈的樹蔭下等了好久,直到日正當中,師父陳山河來叫他,他才神情落寞地跟著師父回寺裡。
一連被放了好幾天鴿子,葉德卿有些灰心,但是小小的心裡還是希望能再見到許忘憂一面。於是他一如既往、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地來到河邊。總算這次,還沒見到許忘憂的小小身影,就先聽到此起彼落的群鴨呱呱叫聲。
又過了幾天,葉德卿一大清早就依約趕來河邊,卻沒見著許忘憂和那群白鴨。
他失落地坐在她平常編花圈的樹蔭下等了好久,直到日正當中,師父陳山河來叫他,他才神情落寞地跟著師父回寺裡。
一連被放了好幾天鴿子,葉德卿有些灰心,但是小小的心裡還是希望能再見到許忘憂一面。於是他一如既往、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地來到河邊。總算這次,還沒見到許忘憂的小小身影,就先聽到此起彼落的群鴨呱呱叫聲。
暮春三月,龍隱山腳下,樹吐新芽、草染青綠,橙紅黃藍的野花點綴著鳶凌河畔。
清晨的陽光和煦,年方八歲的小沙彌葉德卿,與同門師弟合力挑水回寺裡後,師弟們不是累的走不動,就是趴在地上呼呼睡著了。
葉德卿原本想找師兄一起上山撿柴,但師兄們此刻都在寺後的小田裡忙農活,便自己揹起竹簍朝後山走去。
我班上有個同學叫阿銘,每學期都拿書卷獎。
他的臉色總是很蒼白,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。講話滿有禮貌的,但我們就是可以感覺到,個性陰沉的他想跟大家刻意保持距離。
還有一點很奇怪,像他這麼厲害的人,應該都聽得懂老師在講什麼吧?可是當我們請教他問題的時候,他不是說幾句敷衍的話、轉移話題,就是乾脆藉故離開,不知道在推託什麼。就連班花問他問題也一樣。
有一次我在路上遇到他,又問他到底平常是怎麼唸書的、有沒有什麼秘訣。果然他又只說了幾句「多練習」、「多花點時間」這類空泛的話來敷衍我。
聽我爸說,他小時候住鄉下,家裡附近都是稻田。那個年代,大家都很窮,三餐有飯吃就不錯了,有錢讓小孩念書念到國中畢業,就已經是父母最大的夢想了。補習、才藝班、看電影、逛街,那些有的沒的,鄉下人是想都沒想過的。
我爸有一群好朋友,是所謂「換帖」的死黨,很小的時候就認識,常常聚在一起玩。朋友當中,年紀最大的老吳,就成了這個小團體的老大,一天到晚帶著他們到處跑。
一群小男生也沒有什麼衛生觀念,很多時候的娛樂又都建立在「填飽肚子」上。所以他們聚在一起不是在水溝裡面抓吳郭魚、撈田螺,就是田裡釣田雞、打麻雀。再不然就是抓山裡的竹雞,在田邊堆磚來悶烤磚窯雞。
黑茜回到瑞士工作之後,還是不死心,一天到晚要吳常去歐洲跟她一起生活,彷彿他是三歲小孩、生活無法自理似的。
這半年來,吳常都以黑茜沒有完成當初答應他的條件為由拒絕。但現在看來是沒辦法再推拖了。
原來之前吳常要黑茜辦成兩件事,作為他跟她一起去法國的條件。其一是促成謝澤芳伏法,其二就是買下陳府的所有權。
我妹從小就是超皮、超欠揍的人,明明長的就是正常女生的臉,個性卻跟男生一樣,老是愛調皮搗蛋。每次她作亂,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會被爸媽罵,說我沒做好榜樣、沒把她管好之類的。可是又不准我打她、罵她,那這樣是要怎麼管教?
總之,我一直都覺得她很煩,常常祈禱老天爺會給我妹一點教訓或苦頭嚐嚐,讓她以後可以安份一點,不要再給我惹麻煩。
結果有一年,我妹還真的被狠狠「教訓」了一頓!
那年清明節,我們全家跟親戚一起上山掃墓。一開始大人都是站在樹下納涼,我們這些男生負責拔墳頭上的野草,女生負責弄水果供品,還有準備那種用石頭壓住的彩色墓紙。為了幫祖先打好人際關係,不只是祖先墳上有壓墓紙,附近幾個墳墓也有壓。我妹那個時候已經唸國中了,她和兩個堂姊就被大人派去壓墓紙。
「是陳阿棟!虧妳還有陳小環的記憶,連這都會記錯!」志剛嘆了聲氣,再次坐下沙發。
「喔。」潔弟不好意思地搔搔頭。
若梅的記憶畫面裡,祂一直處心積慮想復仇的對象是位家住獨棟豪宅,看起來貴氣十足、略顯霸氣的中年男子。